黑格尔说,凡是现实的就是合理的,凡是合理的就是现实的。可酒井法子吸毒的现实,合理性何在?酒井法子不仅不善饮酒,甚至连可乐都不喝,怎么会去吸毒?是事业走下坡、家庭不幸福的压力,还是瘾君子丈夫的教唆?抑或只是,每一只开屏的孔雀背后,都有一个肮脏的屁股?
或许都是,或许都不是。但有一个现实,合理性却毋庸置疑:外表光鲜并不意味着背后幸福。当酒井法子在曾经熟悉的闪光灯下,再也抬不起那张纯真的笑脸时;当满文军的证词在庄严的法庭上,控诉着妻子李俐时;当顾长卫驾着商务车,在高速路上跟狗仔玩着躲猫猫时……或许,他们也曾痛恨过那层外人看着羡慕的光环。没有那层光环,他们也许不至于落到那般境地:遭人奚落,为人不耻。
酒井法子吸毒被捕,于渴望进入娱乐圈的少男少女们而言,是一次风险教育;对疯狂追星的痴男怨女来说,则是一次情感升华。喜欢听酒井法子的歌,未必要喜欢酒井法子这个人。每个人都有他或她的另一面,吴宗宪逗人发笑,并不意味着他不严肃;酒井法子不喝可乐,并不意味着她不吸毒。人性本来就很复杂,不要哀叹时代变化快,只是你还没弄明白。
唐朝时代变化不快吧,瞧瞧白居易,看着朴素吧,写首诗就往老婆婆那儿送,老婆婆看不懂他就不发表。可谁知道,老白晚年在洛阳建别墅,用的那些个天竺石、太湖石,都是他为官时收的礼呢?更不必说,因为老白在洛阳有官场朋友,他那别墅绿化还没花什么钱呢——只要他那老朋友一发话,周边百姓就得到他家“服役”,没准那位经常给老白当审读的老婆婆,也在其中给工人们烧水做饭呢!
月球的背面还是环形山,酒井法子的背面则是个瘾君子。或许,这就是所谓的“合理现实”吧。